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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本书,了解新中国第一位文学博士的成长。 ?

    阅读: 2022/9/23 15:14:15

    《宁顿斋随笔》

    作者:莫砺锋

    出版社:凤凰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2年08月

    ISBN:9787550637078

    内容简介

    本书是南京大学文学院莫砺锋教授近年来撰写的学术论著之外的长短文稿合集。书中共收文稿五十八篇,按内容大致分成四辑:第一辑共二十二篇,内容皆与作者师友有关,或思其 人,或序其书。第二辑共十二篇,内容皆与作者自身有关,或追忆求学之经历,或交代读书之兴趣。最后三篇虽是答报刊记者之问,亦皆与作者之生平有关。三、四两辑的内容皆与古 代文化有关。第三辑共十四篇,写法则或叙或议,亦有夹叙夹议,叙皆简述,议皆浅论。第四辑共十篇,主要是特定场合的讲话稿或特定主题的答报刊记者问,加两篇序言及一篇寺庙记。

    作者简介

    莫砺锋,1949年生于江苏无锡。南京大学文学博士,南京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教育部社会科学委员会委员,中国唐代文学学会顾问,中国宋代文学学会会长。著有《莫砺锋文集》十卷、《宁钝斋杂著》、《嘈嘈切切错杂谈》(与陶友红合著)等。

    序

    2012年,凤凰出版社编纂《学人随笔》丛书,社长姜小青先生邀我参加。出版社希望作者以斋名、室名为书名,我便临时起了一个斋名“宁钝斋”,并在序中交代其缘起:“我本是俗人一个,从未取过什么斋名、室名,我以往发表的一切文字都老老实实地署着我的姓名。几年前我出了一本诗话也题作《莫砺锋诗话》,还在跋中宣称今后仍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没想到言犹在耳,就要为了一个书名而取斋名了。要是让庄子笔下的罔两知道了,肯定要嘲笑我:‘何其无特操与?’当然,取个斋名并非难事,从我的姓名便可联想到一个。当年先父为我起名‘砺锋’,是连同‘莫’这个姓氏一起考虑的。先父一心希望我愚钝得福,故嘱我切勿砥砺锋芒。没想到‘事乃有大谬不然者’,近年来竟然常常有人来问我的名字是否与‘宝剑锋从磨砺出’这句话有关。既然我反复解释不胜其烦,不如自号‘宁钝翁’,来表明决不想砥砺锋芒的意思,以绝他人之疑。当然‘宁钝翁’也可解作‘南京的愚钝老翁’,我虽不是南京人,却已在石头城下生活了30多年,又年逾耳顺,以此为号应不算僭越。‘宁钝翁’的书斋便是‘宁钝斋’,我的小书便可题作‘宁钝斋杂著’了。”如今凤凰出版社新编“凤凰枝文丛”,社长倪培翔先生向我约稿。于是我搜集近年来学术论著之外的长短文稿50余篇,编成一集以交差。翻检收入“凤凰枝文丛”的10余种著作,多有以斋名、室名为书名者。我马齿徒增,愚钝益甚,且在南京又住了10年,“宁钝翁”之号更加贴切。至于文稿内容之芜杂纷乱、篇幅之参差不齐,则与前书大同小异。本想躲懒径题本书作《宁钝斋杂著续编》,但颇觉拗口,于是改题《宁钝斋随笔》,并非自诩其混杂程度较前书有所降低。反正本书乃速朽之物,日后用来覆瓿覆瓮,谁会理会它叫什么书名。

    本书共收文稿58篇,按内容大致分成四辑:第一辑共22篇,内容皆与师友有关,或思其人,或序其书。辞虽简陋,情则真诚。第二辑共12篇,内容皆与我自身有关,或追忆求学之经历,或交代读书之兴趣。最后3篇虽是答报刊记者之问,亦皆与我之生平有关。三、四两辑的内容皆与古代文化有关。第三辑共14篇,题目皆我自拟,写法则或叙或议,亦有夹叙夹议者。叙皆简述,议皆浅论。第四辑共10篇,题目皆为别人所拟,主要是特定场合的讲话稿或特定主题的答报刊记者问,两篇序言及一篇寺庙记也是应人所约。虽属命题作文,但意思都是我自己想说的。我在《宁钝斋杂著》的序中说:“总而言之,本书所收的文字长长短短,形形色色,颇像一家杂货店里的货物。……要是读者朋友不嫌弃店小货杂的话,就请走进来随意瞧瞧吧!”在《宁钝斋随笔》付梓之前,我要向读者朋友说的还是这几句话。

    是为序。

    2021年11月1日于南京美林东苑寓所

    百年千帆

    在大会和小组讨论会上聆听了各位来宾和代表的发言,我有两点感想。第一点感想是,大家都高度肯定程先生既是一位优秀的学者,也是一位优秀的教师。我认为这正是中华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从孔子开始,优秀的学者与优秀的教师就是一身二任的。孔子既是伟大的思想家,也是伟大的教育家。一部《论语》,有多少警句格言是与教育有关的:有教无类,诲人不倦,循循善诱,不愤不启,等等。正因孔子造就了大贤七十,小贤三千,才形成了源远流长的儒家学派。孟子甚至认为“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是君子一乐,是比“王天下”还要重要的人生乐事。要问学者与教师两者的结合点在何处,我认为就在文化的传承性上。孔子是中国传统文化整体上的祖师,朱熹甚至说“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但孔子自己的志向却是继承前代文化。他声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他还认为“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如果说动植物的生命奥秘在于一代一代地复制基因,那么文化的生命就在于某些基本精神的代代相传。一种观念也好,一种习俗也好,一定要维系相当长的历史时段,才称得上是文化。那种人亡政息的观念或习俗是称不上文化的。所谓“一张白纸,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图画”,现在看来只是妄想症病人的一句空话。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所谓“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的说法是大而无当的,应该说“教师是人类文化的传承者”。韩愈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传道也好,授业也好,都是指文化的传承而言。业是重要的,它指知识和技能。道更加重要,它指观念和思想,指具有永恒价值的人类基本文化精神。程先生生前经常引用《庄子·养生主》中的话:“指穷于为薪,火传也,不知其尽也。”闻一多在《庄子内篇校释》中说:“古无蜡烛,以薪裹动物脂肪而燃之,谓之曰烛,一曰薪。”程先生就是这样的一根红烛,其自身发出的光辉是其学术成就,但他更重要的贡献在于把文化的火种传递给下一代,使之生生不息。正因着眼于文化传承的大局,程先生培养学生时绝无门户之见。他深知学术乃天下之公器。他经常教导我们要重视兄弟院校的学术传统,要多向兄弟院校的老师们请教。所谓“程门弟子”,决不是一个自设藩篱的学术群体。今天到会的嘉宾来自北大、复旦、华东师大、山东大学、厦门大学、南京师大等多所兄弟院校,就是明证。刚才葛晓音、林继中等学长都说到他们曾向程先生请益的经历,其实我们这些程门弟子又何尝没有从葛晓音、林继中他们的导师那里得到教益?我本人的博士论文就曾送交北大的林庚先生、山大的萧涤非先生、复旦的朱东润先生、华师大的徐中玉先生以及南师大的唐圭璋先生、孙望先生审阅过,我从那些前辈的评语中获益匪浅。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今天纪念程先生,也是在纪念曾与程先生为道义之交、文字之交的所有老师,是当代学人对前辈学者的一次集体性的深切缅怀。

    我的第二点感想是,不少来宾和代表说到了程先生生前的嘉言懿行,我忽然联想到初唐大臣魏徵在《述怀》诗中的几句诗:“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还有:“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我觉得程先生也是这样,他是一个很有性格的人,他爱憎分明,疾恶如仇,他的许多行为并不包含荣辱得失的考量,而是出于人生的意气。还记得在1992年,在中文系为他庆祝八十寿辰的大会上,程先生引用《世说新语》中所记晋人习凿齿对桓温所说的话,当众对匡亚明校长表示感谢:“不遇明公,荆州老从事耳!”后来在匡校长病危之际,程先生前去探望,也对匡师母说过:“是匡老给了我二十年的学术生命,我终生感谢他老人家。”程先生来到南大后以超乎寻常的努力从事研究和教学,当然有弥补自己被耽误的18年光阴的动机在内,但对于匡校长知遇之恩的报答,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古语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知恩图报本是中华文化的基本道德取向,程先生对此是身体力行的。程先生是重感情的人,他对于黄季刚等恩师始终念念不忘。2000年6月2日,也就是在程先生去世的前一天,他在昏迷之中突然对我说:“我对不起老师,我对不起黄先生!”当时程先生本人的全集即将出版,由程先生整理的黄季刚日记也即将出版,程先生在弥留之际最放心不下的不是他本人的文集,而是恩师的著作,这是其平生风范的一个典型事例。程先生一生中最多的心血都倾注在学生身上,上午杨校长在讲话中提到程先生遗嘱中的一段话:“千帆晚年讲学南大,甚慰平生。虽略有著述,微不足道。但所精心培养学生数人,极为优秀。”当时程先生曾让我以证人的身份在这份遗嘱上签名,我看了这几句话,大为震撼:程先生是公认的优秀学者,但他竟然把培养学生看得比自己的学术研究更加重要!正因为程先生古道热肠,诚恳待人,所以他不但桃李满天下,而且相交遍天下。今天的大会有这么多嘉宾不远千里惠然而来,有这么多弟子不远千里奔赴会场,就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这句古语的生动证明。刚才程丽则师姐深情地回忆了她的父亲,其实所有的程门弟子也都有同样的感情。因为程先生一向把我们看作亲生的儿女,我们当然也会把他视为终生难忘的慈父。当年程先生在武汉大学被打成右派以后,许多人对他直呼其名,但是今天在座的吴志达以及不在场的周勃等老学长仍然以先生相称,程先生生前曾多次跟我说过此事。他还说:“作为一个学者,做学问当然是要紧的,但更重要的是做人。”各位来宾,各位朋友,程先生一生中身体力行的这种依存于忠恕之道的做人准则,这种植根于传统文化的人格风范,如今已经逐渐远去。也许一走出我们这个文学院大楼,它就会受到轻视。也许一走出南大校园,它就会受到奚落。但是在我们这个人群中,它无疑是最珍贵的价值取向。在我们看来,是它使人生具有意义,是它使世界值得留恋。谁让我们选择了古代文史为专业呢?谁让我们选择了孔、孟、老、庄、李、杜、苏、辛为研究对象呢?换句话说,如果我们不珍惜这个传统,还有谁来珍惜它?如果我们不呵护这个传统,还有谁来呵护它?使我感到万分欣慰的是,今天有这么多嘉宾和程门弟子在这里济济一堂,隆重纪念程先生,深情怀念程先生;还有这么多正在南大文学院学习的、已经成为或即将成为程门第三代、第四代弟子的年青学子来聆听前辈的教诲,这说明我们所珍视的传统不会消失,它必将伴随着整个传统文化永远传承下去,正像庄子所说,薪尽火传。从这个意义上说,虽然我们的会议日程马上就要结束了,以“百年千帆”为名的此次纪念活动也快走向尾声了,但纪念活动的结束意味着我们继承传统的一个新起点。因为传统文化本是生生不息的,中华传统文化的长江大河必将在华夏大地上永远奔流。

    2013年10月12日在南京大学“百年千帆”纪念大会上的发言

    《闲堂诗选》跋

    先生名会昌,字伯昊,号闲堂,千帆乃其笔名。先生1913年生于长沙,自幼即深受祖、父辈之诗学熏陶。1932年,先生入金陵大学中文系,从黄季刚、吴瞿安、胡翔冬、胡小石、汪辟疆等名师游。毕业后执教于诸上庠,治学范围甚广,然专研诗学,亦致力于作诗。60岁前所作已逾千章,劫后残存者不足十一。今益以新制,编为《闲堂诗存》,凡收233首,钱仲联先生序之,以行于世。

    先生治诗之道,一曰选诗:曾与其夫人沈祖棻同撰《古诗今选》,又曾自撰《宋诗精选》,选目如披沙简金,亟见手眼;注解则阐幽探微,时呈精义。先生并与孙望先生同撰《日本汉诗选评》,大为东瀛人士所重。二曰论诗:举凡曹孟德、左太冲、郭景纯、陶渊明、张若虚、王摩诘、李东川、岑嘉州、李太白、杜少陵、韩昌黎、李义山,乃至今人聂绀弩等诗人,先生皆曾有专文论之,见解新颖,分析透辟。而文中所倡导之“以考据与批评相结合”之方法,更具有发凡起例之意义。三曰说诗:先生执教数十载,讲诗旁征博引,妙绪泉涌。说者神旺,听者解颐。学者与诗人,先生一身而二任焉。

    然予谓先生之诗非“学者之诗”也。先生诗中固有学问在,然谓之以学问为诗则不可。因其诗皆自抒性情,自道哀乐,非为论学、炫学而作也。钱仲联先生序《闲堂诗存》曰:“空堂独坐,嗣宗抚琴之怀也;天地扁舟,玉溪远游之心也。时复阑入宋人,运宛陵、半山、涪皤于一手。”又曰:“于并世作者,风规于蒹葭楼主人为近。”可见自晋人阮嗣宗至于近人黄晦闻,皆为先生渊源之所自。虽然,先生之学前人,乃借鉴而非模仿,故熔铸百家而自成一体,仍为闲堂一家之诗也。

    先生论诗,最重老杜。曾往巩县谒少陵墓,赞曰:“愤怒出诗人,忠义见诗胆。以诗为春秋,褒贬无不敢。”先生作诗,亦一尊杜陵之矩矱。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于死生穷通豪宕感激之际,尤可睹其轮囷肝胆与峥嵘傲骨。故予以为先生之诗乃“诗人之诗”也。

    先生平居,恂恂如也。然临大节则毅然不可犯。虽历经磨难,而忧国伤时之心,敢怒敢骂之风,皆见于诗。今所选虽仅十余首,读者自可尝一脔而知鼎味也。

    《闲堂诗选》原刊《中华诗词》1996年第2期

    弁. 言

    “凤凰台上凤凰游”,是李白《登金陵凤凰台》之诗句,昔年我江苏古籍出版社立足南京、弘扬文史,而更名所由也。

    “碧梧栖老凤凰枝”,是杜甫《秋兴八首》所吟咏,今日我凤凰出版社为学林添设新枝,而命名所自也。

    30多年来,凤凰出版社围绕中华传统优秀文化,彰显传承文明、传播文化、服务大众、贡献学术的出版理念,坚持以整理出版中国文、史、哲古籍及其研究著作为主的专业化方向,蒙学界旧雨新知之厚爱、扶持,渐已长大成为“碧梧”,招引了学界“凤凰”翩然来栖。箫韶九成,凤翥凰翔!嘤其鸣矣,求其友声!

    “凤凰枝文丛”是本社与学界同人共同打造之文史园地,除学术研究论文外,举凡学人往事、经典品评、学术札记之文化随笔,旧学新知,无所不包。是作者出诸性情而诗意栖息之地,读者信手撷取而涵泳徜徉之处。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愿“凤凰枝文丛”成为我们共同的文化家园。

    2019.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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